Believer

笔风不固定,多坑且精神状况不好。。吃的冷且杂

【银杏】苏政(残篇

秋风萧瑟,落日的余晖恰好照进殿内。


“儿臣请愿,代您出征。”


扶苏笔直的站着,眼神认真的看向嬴政,语气里是少有的坚定。


嬴政处理奏折的手微微一顿,头也没抬的下意识否决:“不准。”说完还轻微的咳了几声。


今年的咸阳,许是比往日更冷了。


但扶苏只是坚持的说道:“儿臣意已决。”


嬴政听后放下奏折,抬头看了眼扶苏不肯让步的样子,轻叹道:


“朕的身子无碍。”


扶苏却反驳起来:“您的身子在大战里受伤严重,如今现下不过月余,怎叫无碍?”


话音落下,大殿内安静的可怕,嬴政与扶苏无声的对峙着。


“罢了,随你。”最终还是嬴政先败下阵来。


随后他又补了一句:“若平安归来,朕许你一个要求。”平安两字他加重了语气。


他不想自己决定的后果如当初一样无法承受。


扶苏向嬴政行了一个大礼,刚好,余晖打在他的身上,像是为他镀了一层鎏金,让人觉得他在发光。


“儿臣想要之物,无论什么?”


“无论什么。”


——


出征当日,人数浩大,城中百姓皆来送行。


扶苏身披银白铠甲,长发被发冠高高束起,骑在战马上颇有点将领风范。


“儿臣此去多日,望父皇保重身子,莫要过多操劳,儿臣定会凯旋归来。”扶苏对嬴政说着最后的告别,微风吹起他劲圈前的发丝。


“朕知晓。”他看见那劲圈,移开目光,没多说什么。


待大军离开了咸阳,远离了嬴政的视线,他才打算转身回宫。


随行的大臣有人低声议论道:“长公子此次前去怕是危险万分,那神族将士看起来也不是轻易打败的,若…”他话还没说完就被前方嬴政一个眼神瞪了回去。


“朕信他。”


之后在扶苏出征的日子里,嬴政还是如往常一样,不同的是脾气越发暴躁,偶尔收到边疆的书信会展眉笑笑。


因此有大臣提议,不如让众人去宫内银杏林里那棵最大的银杏树上,挂上每人所写代表平安之意的木牌,为长公子等人祈福。


银杏,具有平安长寿之意。


出奇的是嬴政居然真的同意了这个听起来有点荒缪的事情。


——


扶苏变了许多,又好像什么都没变,自凯旋归来,他便如幼时般黏人,常常伴在嬴政身侧。


扶苏坐在嬴政身侧,抬头看了眼窗外,一片枯叶缓缓落下,秋天,又来了。


他转身将室内的熏香换了一种香味,是一种,让人闻后感到很朦胧的感觉。


他将发带扯开,发丝如黑色瀑布般披散在他的肩上,如一年前的场景一样,余晖又打在他的身上,与那时不同,现在的他多了点破碎感,好像随时都会消散不见。


突然的,他又咳嗽了起来,喉咙涌上一阵腥甜,用袖口捂住,抬眼看去是一小片黑血。


果真,时日无多了吗?


如果,用这种方式能记住他,就算恨自己,也无所谓吧?他是这样想的,也是这样做的。


——


嬴政还在为熏香感到奇怪,转头便看见扶苏起身吩咐门外的宫女退下的动作。


询问的话还没说出口,就听见扶苏对他说道:“儿臣之前所求之物,想好了。”


嬴政来了兴趣,可惜到嘴边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,他的瞳孔在一瞬间放大,温软的唇堵住了他接下来的话语。


“扶苏想要,。”


扶苏环住嬴政的脖子,在他耳边低语。


恨我吧。


耳边回荡起扶苏的话。


嬴政被那熏香熏的头晕,他记得自己最终还是放弃了,不,自己应该愤怒的,但,没有。


为什么呢?朦胧间,他看见扶苏的神情,好像又一次,他又要失去什么了。


温热的肌肤,耳边的低语,模糊的记忆,炽热的眼泪,一人的贪恋,都在彰显这夜的荒唐。


——


扶苏安静的坐在窗边,脸上布满了黑色的痕纹,像是古老的诅咒的一样,应该说,那就是诅咒,来自神的诅咒。


那黑色的痕纹攀布在他的全身,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他的身体。


但他此时没有痛苦,很平静。


他又想起来那日自己的行为,没有后悔,如果恨自己,可以不用忘记自己,那自己,就不求原谅了。


他是个自私的人。


忽然的,他想去看看那颗幼苗。


因是深夜,路上并未有太多人。


安静的夜里,秋天的最后一场雨也如期而至。


秋雨打湿了银杏树,树上一些枯败的黄叶受不住,便飘落下来,落在了扶苏的手心里。


他一人坐在那颗老银杏树边,看着瘦小的幼苗,还好,它活下来了。


可是,他却要死了。




——


(老样子,没写完,顺序没问题,但中间少了一些片段所以看着怪,这周忙完写完篇。)

(苏的诅咒是在战场上被下的,呜呜呜,银杏的寓意真的很美好,这不算最终结尾哈哈)

(真的要晚安了,向群里人学习be美学)

(设定是我流,在置顶有说)

评论(2)

热度(114)

  1. 共7人收藏了此文字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